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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杂谈] 悦赏|当代著名画家宋天成作品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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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赏|当代著名画家宋天成作品选
精品书画艺术 2025-09-10 15:57
艺术简历
宋天成,文学学士、美术学硕士。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高级研修班中国画创作(重彩课程)导师(主讲老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敦煌画派艺术研究院研究员、敦煌画派艺术发展基金会理事。中国画、油画数十次参加由文化部主办、中国美协承办的包括“第十六届国际造型艺术协会代表大会.美术特展”在内的国际性大展和全国美术作品展览。部分作品被中国美术馆、日本扎幌美术馆、澳大利亚美术馆、新加坡、保加利亚和韩国美术馆等专门机构和国际国内藏家收藏;作品参加(北京)第八届亚洲、大洋州老年学和老年医学大会“当代中国名家书画作品慈善义卖”,(广东)佳士德,(厦门)保利,(北京)大唐四季,(成都)八益文化等拍卖公司拍卖均获好评。
人物系列推文
《走得越远就离得越近》——画家自叙
我的人物画无一例外地都是以女性为题材的。然而,尽管女性的肢体和器官总成为我作品中的“经典构件”,但其理性的肢体和器官早已被我依照“理想的真实”和“画面的合理”自由分离与随性抛洒。透过画面,观者或许能“感觉”其间图像的“类比”与“指代”,但是无论怎么看怎么忆怎么想,那些飘逸的体态,丰盈的器官,交汇的曲线,甚至横空闪现的“一点红”,都与情色无干,因为,画面留给你的只能是艺术的醇美与母性的崇高。
我不喜欢那种“作品在左,观者在右”的“表演性”艺术(不夸张地讲绝大多数古今中外作品都是如此)。我想创作出能把人包含进去的作品,就像器皿一样,需要人们“使用”我的作品。这些人物画,在令人难以置信的理想化与人性之间取得了平衡。身体消失的部分甚至给了欣赏者更多的想象空间,漂亮的眉宇看起来有点超凡脱俗,性感的唇线会让你想起童年的初吻抑或身旁的某个美人。 由局部而产生的整体感会让你想知道绘制这些作品的过程,先动哪一笔,必须要省略掉哪些部分?虽然你只看到了一只眼两个圈和三条线,但是,你有理由相信这个人物再现时肯定是一位贵妇人,她的高贵冷艳如此强烈,神情体态精美绝伦,尽管只是寥寥数笔,你仍然没有觉得这不是一件完整的作品。
我的人物作品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严格的说,这些画不是一件“好看”的画,它略掉太多,暗藏太多,总会让你“丈二金刚摸不出头绪”。我创作不靠视觉的感知去表达,其图式、语言要素更多的时候是处在变化的流程里,像心灵的梦游,是一种情绪在时间里的外化。也许你会问:那是什么?我看见了什么?画家要表达什么?这些就是绘画作品的绝妙功能。对于画中之人,你怎么她,她就怎么看你,你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也不清楚你想得到什么,你看她喜悦,她就会对你微笑,你觉得她悲伤,她就有了哭泣。当你平心静气地让作品向你展示它的本体,而不要对它进行先入为主的唯物模拟,它就会敞开心扉与你交流,不断地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东西。
这些人物负载着不同的情感,都有自己的个性与容貌,你会觉得她们再现了那些坚强,韧性,温柔的女性,她们的神情发人深思。同时,你会清楚地意识到那些线条所表征的身体非常性感,性感到可能触犯禁忌,隐藏的部分是她们保持贞洁的地方。这些画作看似单纯,但并不简朴,因为你能从一条线看到一个面,它的悠长爱意都在这条线所带出的温柔色块里。你会看到空荡荡的地方,但不感到缺少内容,你会觉得有点孤独,可并不因此而忧郁,你觉得是这样而不是那样,像哲学家们的争议,无法厘清。在此你不会感到匮乏与冷清。
细细品味,你会感觉画面上的人物在努力实现一种中庸,她既要表现妩媚妖娆,又要凸显纯情贞洁,那些省略掉的部分很可能强化了这一点。这些人物带有内在的甜蜜和悲伤,还带有一种失落感。她们体现了一种物质的变迁,一种时间的流逝,让你意识到时光可以飞逝也能够静止。画面的空白处,所有未现都同等重要:尚未出现的另一只眼睛,那只耳朵,颈上的项链,丰美的乳房,玉葱般的指……面对画作,你沉思也好,疑惑也罢,发呆也行,这些皆有助于你对那些看不见的部分在头脑里来一次完美而愉悦的补充。我总是更喜欢这些残缺不全的“沧桑”之作,无论是线条还是颜色的缺失都增加了人生的几分苦涩与无奈。如果说艺术向人们展示了他们从未见过的东西,那么,这样的艺术就给了世界一份伟大的礼物——离开作品后,人们会试着以同样的方式看待身边的一切,审视我们的生命世相。也许,你由此还会理解画家创作时的思考与选择。如是,你其实已经与画家没有那么的遥远,面前的画作也就没有先前那么的“难懂”了。
宣纸是人工制作的,这让人有种亲人般的感觉。画笔已经代替我成为与宣纸、画面同生共长的整体,在某种意义上,混沌中有了秩序,这就是艺术创作真正的魔力所在。
我总是刻意让自己摆脱技巧,褪掉繁复,不去作秀。我的人物画之所以被人(尤其是小孩子们)喜欢的原因就是——它让艺术看起来无关技巧。我以为,要成就不凡的作品,画家其实不需要做得太多,有时候,简单最为不凡。
东方文化之精髓是“乐而不淫,哀而不伤”:不偏不倚,不增不减,不褒不贬,至诚至真乃其核心价值。于我的作品而言,自问如此。
我的人物画之于美术界,其意义是特立独行、极端个性化的,甚至是具有一种“消解”功能,它消解作为概念的美术史,同时也消解“世俗”和“平庸”。因为,真正的艺术都是人类个体的自恋,都必须与欣赏者保持一种“不确定性”,才会有作品“美的出现”。我以为,以自己的绘画消解传统艺术“二元论”与“唯视觉论”的人文习惯,正是对“传统”的最好继承、僭越和超拔。
绘画作品不应该给出结论(但是艺术允许具有创意的误读,哪怕只是一句笑话)。不要试图在我的作品中寻找古人和今人,我就是我。因此,使用任何一种美术史之概念给予我的作品定性都是徒劳的,甚至越企图准确地概括它,表述它,可能离它越远……
二零二三年十二月于龙泉净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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